戳我继续看全文
守寡第二年,我改嫁了镇北侯。

大婚那日,前夫的衣冠冢突然裂开。

管家战战兢兢说这是不祥之兆,我反手把合葬的婚书烧成灰:“活着都管不了我,死了还想诈尸?”

直到某天,侯府后门出现个扛麻袋的货郎。

他抬头露出和前夫一模一样的脸:“娘子,我回来了。”

我抚过新夫君腰间的刀:“哪来的疯子?

乱认侯爵夫人可是要掉脑袋的。”

当晚,那货郎跪在我院中淋了一夜雨。

他哑着嗓子说:“你耳后的红痣,只有沈砚知道。”

铜镜昏黄,映着林晚一张脸,眉目沉静,眼角那道细疤被薄粉掩了,只留下一点浅痕。

侍女灵犀指尖微凉,拈着一支羊脂白玉簪,正要为她簪进挽好的云髻里。

玉质温润,触手生凉,是镇北侯谢凛昨儿个才着人送来的,据说是北境来的稀罕物。

“夫人,侯爷的眼光真是极好。”

灵犀笑着赞叹,声音轻快。

林晚没应声,指尖却下意识地抚过自己耳廓后方——那里有一颗极小的、朱砂般的红痣,藏在鬓发深处,寻常人根本瞧不见。

只有一个人,曾无数次在耳鬓厮磨间,用滚烫的唇或带着薄茧的指腹,描摹过它的位置,戏谑地唤它作“晚晚的朱砂记”。

沈砚。

这名字像根深埋的刺,在心底最不设防的地方,冷不丁就扎一下。

两年了。

七百多个日夜,从最初撕心裂肺的痛楚,到后来麻木的空洞,再到如今这侯府深院里重新披上的华服,她以为自己早已砌好了墙,封存了所有关于那个人的一切。

指尖的冰凉触感让她微微一颤。

恰在此时,急促的脚步声踩碎了室内的静谧。

另一个小丫鬟春杏几乎是撞进来的,脸色煞白,嘴唇哆嗦着,仿佛见了鬼。

“夫…夫人!”

她气息不匀,手指胡乱地指向外面,“后…后角门!

有个…有个货郎,非要见您!

赶都赶不走!”

林晚蹙眉。

侯府深宅,规矩森严,寻常货郎别说求见夫人,就是靠近后角门也早被驱散了。

“没规矩的东西!”

灵犀斥道,“什么腌臜人也敢来惊扰夫人?

叫门房乱棍打出去便是!”

“不是的!

灵犀姐姐!”

春杏急得快要哭出来,“那人…那人说他叫沈砚!

还…还说……还说什么?”

灵犀的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难以置

免费章节试读完成,戳我看全文。

更新时间:2025-07-10 19:53:31

查看完整章节
上一章返回目录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