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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研发抗癌药物,科研教授沈霜序竟将许栀母亲的心脏活体摘除作为实验样本。

然而,药物研发最终失败,许栀的母亲也因此惨死在实验台上。

许栀的闺蜜周巧身为记者,愤然撰稿曝光了沈霜序的残忍行径。

可不到半小时,她就被全行业封杀。甚至被警方以“精神失常”为由强行关入了精神病院。

而许栀以“杀人罪”将沈霜序告上法庭,密密麻麻的铁证列了三十三页。

可最终,沈霜序被判无罪,她却被反扣上‘诬告罪’的罪名,锒铛入狱,判刑两年!

更讽刺的是,沈霜序背后那遮天蔽日的保护伞不是别人。

正是许栀相恋五年、结婚三年的丈夫——A市权势滔天的太子爷,陆临渊。

......

冰冷的探监室里,许栀穿着囚服坐下,身上满是伤痕。

玻璃窗外,陆临渊在看到许栀的那一刻,脸上闪过了一丝不忍。

却在下一秒,立马恢复了冷漠的神色。

他将白纸和笔递到了许栀面前。

“写封道歉信,你就能出狱。”

他的声音看似是在商量,却根本没给她选择的余地。

许栀看着眼前冷血无情的男人,红着眼笑了。

“如果我不写呢?”

陆临渊手中转动的钢笔骤然停住,眸色阴沉。

“那就在监狱里多待两年。”

说完,像是了解许栀的性格,他拿出手机,点开了一段视频。

画面里,许父被绑在汽车后座,前方就是万丈悬崖。

“三分钟。”他敲了敲腕表,“写信,岳父平安,你即刻出狱。”

“否则...”指尖划过屏幕,汽车引擎突然轰鸣,“这辆车的刹车系统,可能会有点小故障。”

许栀愣住了,她浑身发抖,手机几乎握不住。

她怎么也想不到,为了包庇沈霜序。

这个曾发誓守护她的男人,不仅亲手将她送进监狱,如今竟用父亲的性命要挟她。

“陆临渊!”她声音发颤,“结婚时的誓言你都忘了吗?你口口声声说会保护好我和我家人!”

“现在害死我妈还不够?还要害死我唯一的血亲吗?”

话落,陆临渊的眼底泛起血丝。

“许栀,我没忘,这些我都没忘。但霜序对我的恩情我更不能忘!”

“你知道霜序的两条腿装的都是假肢,那你知道她是为了谁而装的假肢吗?!”

“当年,要不是她在车祸时挡在我的面前,现在装假肢的就是我!”

“她从小和我一起长大,又救过我的命。”

“所以,即便那个人是你,我也不会让你伤她分毫!”

许栀的眼泪终于滚动,声音哽咽到几乎破碎。

“就因为她救过你...哪怕沈霜序是错的,哪怕我的母亲因她丧了命,你也要义无反顾地站在她那边吗?”

陆临渊没有回答她的问题,可说出的话却给了她答案。

“许栀,你还有两分钟。”

许栀望着眼前的男人,忽地感到陌生。

曾经那个连她皱眉都会心疼的陆临渊,如今看着她泪流满面,眼中却没有一丝波澜。

她不明白,从前那个深爱着她的陆临渊,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...

许栀和陆临渊的第一次相遇,是在学校的演讲会上,陆临渊作为优秀学长回校发言。

那时的他已经是行业龙头陆氏集团的掌权人,万丈光芒,可望不可即。

而她,却只是一个家境普通,一无所有的女大学生。

但许栀做梦也没想到,这样出生就自带光环的人,会主动追求像她这么普通的人。

他不像其他富二代一样,送跑车送别墅,而是送她去世界顶尖大学剑桥深造。

他从不带她去纸醉金迷的派对,而是在米其林餐厅教她使用餐具,教她礼仪和谈吐。

他带她参加上流圈层的慈善拍卖会,将拍卖牌交给她,告诉她想要什么,就自己争取。

当流言蜚语袭来时,他会当着所有人的面牵起她的手;当质疑声四起时,他望向她的眼神永远带着骄傲与欣赏。

就这样,她在陆临渊日复一日的攻势下,答应了他的求婚。

宣誓时,他答应她会对她好,保护她和她的家人一辈子。

而婚后,他也没有食言,凡是她多看一眼的东西,第二天,他就会送到她的身边。

对待她的父母,他甚至比对待他的亲生父母都还要上心。

许栀本以为,自己嫁给了爱情,嫁对了人。

直到有一天,沈霜序回国了。

作为陆临渊的青梅竹马,她非但没有依附他的资源。

反而靠自己,成为了A市最年轻的科研女教授。

她是唯一能站在陆临渊身边,却不惹非议的存在。

而向来界限分明的陆临渊,在听到旁人说他们般配时,竟破天荒地没有否认,只是垂眸轻笑。

对待沈霜序,陆临渊似乎总有无限的耐心。

他会记得她总忘记吃早餐,清晨便带着咖啡和三明治等在实验室门口;

他嘴上说着讨厌狗,却在她出差时,每天准时遛她的金毛,甚至笨拙地学着给它梳毛;

他知道她为了抗癌药物连续熬了几个通宵,便放下所有会议赶来,强硬地关掉她的电脑,直到亲眼看着她入睡才离开。

一个月前,沈霜序的研究终于迎来突破。

在核查资料时,她震惊地发现——

许栀的母亲曾患癌症,而她的基因,正是罕见的LMNA突变型,恰好是此次研究的关键样本。

为了实验,沈霜序以“免费体检”为由,将许栀的母亲骗进了实验室。

没有麻醉,没有无菌环境,她亲手剖开了那颗仍在跳动的心脏。

等许栀跌跌撞撞冲进实验室时,她的母亲早已断气。

雪白的布单下,渗出大片暗红的血迹,像一朵狰狞的花。

许栀浑身发抖,哭到几乎窒息,颤抖着掏出手机就要报警。

可一向宠她的陆临渊,这次却死死攥住了她的手腕。

“栀栀,岳母是为了科研事业牺牲的,也算是..死得其所。”

他声音低沉,仿佛在陈述某种崇高的真理,“这不是霜序的本意,别再追究了。”

话音未落,许栀已经狠狠一巴掌扇在他脸上。

清脆的耳光声在实验室里炸开,她毫不犹豫地按下报警电话——

陆临渊不帮她,那她就亲手讨回公道!

可最终,被铐上手铐送进监狱的......

竟然是她自己。

“许栀,你还有最后一分钟。”

见她倔强地一言不发,男人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:“看来......得给你再加把火。”

下一秒,手机屏幕里的汽车发出刺耳的轰鸣,轮胎在悬崖边缘疯狂打滑——

只差一寸,就会坠入万丈深渊。

视频里,许父的惨叫声撕裂空气——

许栀瞳孔骤缩,最后一道心理防线轰然崩塌。

她发着抖扑向纸张,指尖几乎要捏碎那支笔:“我写......”

泪水砸在纸页上,晕开一片模糊,“求你...让他们停下!”

直到陆临渊接过纸张,确认是许栀的字迹以后,才对着电话漠然吐出两个字。

“放人。”

“许栀,执着和偏执的区别——”

“在于聪明人懂得,什么时候该放手。”

“陆总,那许栀......还放不放?”一旁的狱警小心翼翼问道。

陆临渊正要回答,手机却突然震动——

屏幕上跳出“沈霜序”的名字。

他抬手示意暂停,转身便走。

黑色大衣在走廊划出凌厉的弧度,连余光都没扫过铁窗内的许栀。

“陆临渊!”她双手拍打着玻璃,嘶喊声在空荡的探监室回荡。

可那道身影还是消失了,连脚步声都吝啬留下。

当牢房铁门再次锁死,许栀蜷缩在发霉的床垫上。

黑暗中,她盯着天花板上斑驳的霉斑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

一个念头在她的心底生根发芽。

她要和陆临渊离婚。

然后让所有伤害过她母亲的人,全都付出惨痛的代价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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